皇城酒店。

找到房间的宋初晓刷下房卡。

她刚推门进去,一抹黑影便急不可耐的将她抵在门口。

男人在她耳畔的吐息狂热,结实的体魄隔着衣物传递着他的温度。

宋初晓紧张得快要窒息。

胸腔内的心狂跳不已,可男人并没有就此作罢。

他轻咬她的耳垂,呵气温热暧昧。

又如猛兽舔舐属于它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将她拆骨入腹。

宋初晓全身的毛孔都因他立起,每个细胞都切实的感受着他的存在。

伴随她艰难的吞咽,他由柔化刚。

她的嘴唇被他凶猛地堵上,下一秒就被男人抱起。

当她身陷柔软的床铺,男人汹涌的亲吻如般将她覆没。

“嘶——”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扯裂。

出乎惊慌的她发出一声低吟,结果反而点燃男人心中的火焰。

他心急如焚的褪去她的衣物,衣衫被乱的丢向地板,连带着一抹细小的光亮,沉沦在这尽的黑暗中。

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折磨后。

宋初晓顾不上卖身的羞辱。她迅速的收拾完自己,没注意到遗落在地上的项链,直奔苏氏位于富人区的别墅。

可当她告知母亲,自己的任务完成,让他们履行承诺给钱时,吴湘玉却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宋初晓的脸上留下掌印。

“贱蹄子,人家夏总压根没去酒店,你怎么完成的任务?连都敢骗,你真和你爸一样该死!”

吴湘玉的告知,令宋初晓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她的父母在她年幼时离婚,之后母亲带着妹妹改嫁苏家,她则和父亲一起生活。

三年前,父亲因意外事故成为植物人。

近期他被发现多器官感染,需要一大笔钱治疗。

所以她和母亲达成交易,他们负责出钱,她代替妹妹陪睡换取资源。

只是,夏总没去酒店的话,刚才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

“不可能!”

宋初晓激动反驳:“你们休想过河拆桥!已经按照你们说的照做,你们想赖账?你们……”

她的话音未落,苏婉儿由远走近。

“哈,你该不会以为随便找个男人睡一觉,就能蒙混过关吧?一边满足自己的需求,一边坑骗我们家的钱,监狱就是这么教育女囚犯的吗?”

苏婉儿说着,手指着宋初晓光裸的脖颈。

“妈,你看她的脖子上还有吻痕……”

也正因这个动作,意识到什么的苏婉儿面目狰狞。

“宋初晓,我的项链呢?你把它弄哪去了!”她气急败坏。

宋初晓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空空荡荡,那条属于苏婉儿的项链已不知去向。

为避免夏总起疑,她在冒充苏婉儿陪睡前,吴湘玉特意让她换上苏婉儿的衣物,以及她时常佩戴的那条项链。

可是……

“妈,这个贱人一定把我的项链卖了!那可是我最喜欢的项链!”

苏婉儿激动控诉。

吴湘玉指着宋初晓的鼻子骂:“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想让我们当冤大头?亏我花钱临时保释你,居然给我耍阴招,给我滚回监狱去!和你爸一样等死吧!”

吴湘玉翻脸不认人,命人将宋初晓带走。

见状。

宋初晓匆忙拽住吴湘玉的胳膊:“妈!你不能这样!当初你答应过我,只要我顶替婉儿坐牢,你就会负责爸爸的治疗费用,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呵。”

吴湘玉情甩掉她的手:“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这三年在他身上花的钱还少吗?一个植物人有什么好救的,早点死了也好!”

“妈——”

在宋初晓无助的喊叫声中,她被苏家的保镖拖离别墅,送回苍城女子监狱。

苏婉儿曾因涉嫌参与贩毒被捕,恰逢父亲坠楼出事。苏家为保全名声,以负责父亲的救治费用为交换,让宋初晓休学顶罪入狱。

转眼她还剩下一年刑期,可父亲的情况糟糕,她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重返监狱的宋初晓一没有合眼。

她悔不当初,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母亲与胞妹的无情无义。

宋初晓魂不守舍。

同监狱的狱友却没闲着,对她指指点点,撕扯她的囚服对她嘲讽羞辱。

“昨天被保去卖身了?怎么卖完还回来啊,金主没看上啊?”

“哈哈哈哈,贱瘾犯了呗,你们忘了她因为什么进来的啊……”

“还不理人?装什么清高啊,我呸——”

这时。

狱警来到铁窗前,打开门:“3018号,有人探视。”

被带过去的一路上,宋初晓整理着自己被撕烂的衣物。

她寄希望于吴湘玉良心发现改变主意,可在探视室内等待她的,是一位年轻的陌生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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