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府吗?
之间,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罢了,你又有何得意?”
孟沅沅银牙紧咬,半晌道:“既输了,你也没有赢。”
言,原来孟沅沅心里不是没有拓跋昭,只是她什么都想要,反而失去了他。
孟沅沅推开门扬长而去,屋外的冷风吹进来,吹得我遍体生凉。
我想不论小公主因何而来,既然已经在太子府徘徊,我都定然要败露,瞒不住拓跋昭了,不论小公主或是太子殿下有何谋划,我必难逃罪责。
助的蜷缩起来,捂住脸,我怎么忘记了,我原本便是任人宰割的伶人罢了。
“妡儿!”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在唤。
拓跋昭走到我身前,在我身上搭一件长衫。
“风大,你还开着门?”
我缓缓抬起头瞧着他,他的手掌极尽温柔的抚过我的脸颊,轻轻拭泪,我才发现我竟然在哭。
“你为何如此?
孟沅沅说了什么?”
拓跋昭问我。
我瞧着他那一双好看的眸子,千言万语哽在我的喉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拓跋昭揉了揉我的头,无可奈何似的叹息道:“唉,这几日,我们出府游玩罢。”
我的心和我的手都在抖,我想他定然知道了小公主来太子府之事,才会提出府一事。
莫非,拓跋昭当真心中有我?
我喉间滞涩:“其实我..
”拓跋昭轻轻敲了我的头:“该知道的,为夫都知道,我说过,要护着你一世,都是作数的,你信我。”
我突然明白,孟沅沅说得对,拓跋昭一直都知道替嫁的真相,只是纵着我。
怪不得,不论我如何不受宠,府中无一人胆敢轻慢我,不论我在院中的举止,如何不似一位公主,都未曾有人微词。
只是府中还有孟沅沅,他没有万全之策应对孟家,不得不做戏给孟家看,直到孟沅沅出了招。
许多事,他不愿明说,亦百般克制。
可一直以来,他不说出来,我便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我也不敢相信拓跋昭的心意。
但是如今,我心里明白,拓跋昭当真是宠着我,护着我。
我的眼泪又落个不停,却不是冰凉凉的,我握紧拓跋昭的衣袖,又哭又笑,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拓跋昭的眸子很亮,定定的瞧着我。
而后又无奈的用衣袖擦我的眼泪:“你瞧你,哪里像本太子的正妻?脸..."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