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花不开,心插柳柳成荫。

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老人说的好,有八尺难求一丈,有些时候刻意去追求,反而无法达成愿望,而们必须要奋斗。

只有奋斗拼搏,才会有更好的明天。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把老奶奶扶上了自行车,推着她直奔医院而去。

老奶奶脚踝大概是骨折了,看她一脸皱纹,十分疼痛的样子。

“老奶奶你坚持住,距离医院有点远,您把住车座。”

“小伙子,谢谢你,这人老了也不中用,会把住车座的。”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一路狂飙,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医院,送到了急诊室。

许大茂在外等候着,希望可以听到好消息,老奶奶可以安然无事。

可不久,大夫便走了出来。

大夫上下打量着许大茂,带着很鄙夷的口气说:“年轻人,别怪大娘说你,你是怎么照顾老人的,你就不是我家的孩子,不然一天打你八遍。

病人脚踝创伤性骨折,里面已经有碎骨,需要赶快手术,你先去把手术费用,以及住院押金先交了。

在回来签字,我们会尽快安排手术,…………”

这刀子嘴大娘,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哇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

许大茂对她很感冒,“大娘,我不是病人的家属,这不在马路上看到了,就赶快送来了么!

你让我进急诊室,见见大娘,我问问怎么联系她的家人,这样可以不?”

刀子嘴大娘,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行,小伙子你是好样的,见义勇为。

刚才大娘的话有点多了,不过,按照医院的规矩,你还是要先把住院费,以及治疗,检查费用交了。”

许大茂没有反驳,反正也到了这种地步,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来到收费窗口,交了十二块四毛六分,拿着票据,又来到了急诊室。

这刀子嘴大娘,才让进急诊室。

看着还被治疗的大娘,许大茂还是来到她的身旁,“老奶奶,大夫说了,要跟您的家属说下您的伤势。

我怎么能联系上,你的家人呢?”

头发花白皱纹老奶奶叹息道:“唉!儿女都不在家,他们在外地工作,实在不行,叫大夫跟我说吧!”

这下许大茂也犯了难,毕竟是需要手术的。

“老奶奶,你再想想,什么侄子,外甥的也行啊!”

“你让我想想。”

等候了半天,治疗也要结束,老奶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有一个外甥,已经好多年没有联系了,他家的地址是某某某。

你见到徐驰,就说我是他小舅妈,叫赵桂荣,他小舅叫赵宝山,准会来的。”

“哎,老奶奶你放心吧!我马上去,您就安心的治病,咱们回见。”

许大茂连跑带颠的跑出医院,骑着自行车,向老奶奶所说的地址狂飙而去。

估摸着半小时左右的路,终于到了所说的地址,可上前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

院外停了三辆绿色小吉普,门口两名警卫全副武装,拿着真枪在站岗。

大门楼上插着四面红旗,一排大字写着【将革命进行到底】。

一时之间有些打怵,这是什么样级别的领导,想想估计最少也是厅级,或者副部级别的。

思考了下,将自行车停靠在边。

而这时,那执勤的警卫大喊道:“这里不许停车,赶快离开。”

许大茂没有理会,停好车子,大步走了过去。

那警卫趾高气扬,“这位同志,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同志,我有事,很急的事。

要见徐驰同志,希望你能带我去见他。”

两名警卫互视一眼,似乎在嘲笑,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

那警卫又冷嘲热讽,“呵呵!像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徐驰同志也是你能叫的吗?

没有预约或者邀请函,不好意思,哪来的滚哪去!”

许大茂不高兴了,自己本是做好事,怎么能受这种嘲讽。

“这位同志,你怎么说话呢?我跟你讲,我有很急的事,别耽误时间,不然你承担不了责任。”

“哎呦!你可吓到我了,上次有个什么厂长,跟你也差不多,也是说有急事。

在这里磨磨唧唧,不听我的劝告,各种理由各种借口,还攀亲戚。

最后被我们兄弟胖锤一顿,结果又送礼又道歉。

你是干什么的呀?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看清楚了,这是啥?”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半自动。

许大茂暗说:玛德,厂长都不好使,何况我只是个破放映员,这简直就没法比呀!

“同志,我真的有急事,徐驰同志的小舅妈,崴了脚,住进医院,我过来通知的。”

右面的警卫也是大喝,“呦!这又一个套亲戚的,刚才怎么说来着,你不明白国语,还是间谍?再不走,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就是轧钢厂一个普通的员工,我真有急事。

大哥呀!

大爷呀!

太爷呀!

祖宗啊!

快放我进去吧!”

许大茂磨磨唧唧,喋喋不休,就像是唐僧在念紧箍咒。

两名警卫实在是忍无可忍,左面的警卫大骂,“还不滚,别他妈磨叽了,兄弟揍他。”

两名警卫举起枪托,便向许大茂砸来。

许大茂左躲右闪,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喝道:“这是你们逼我的。”

声音洪亮,似乎可以传到九霄云外。

砰,砰。

一个连环脚,两脚便将二人踢到在地。

顺手将二人缴械,而这时早已经惊动院中的人。

张秘书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便问:“这位同志,为什么打士兵?”

只见对方一套中山装打扮,戴着眼镜,像是个知识分子,总算是能遇到一个说话的人了。

恶狠狠的向警卫呸了一口,“我呸。

我都说了,我有要紧事,太爷祖宗都喊了,就是不让我进,还要揍我,真当我是泥捏的呀!

我也是练过的,知道了吧!”

“那个同志,这个事情比较机密,是这样的,我看单独跟你说一下,比较好。”

张秘书那也是人精,一听便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看向倒地的警卫,用命令的口吻说:“你们两个马上回避下,叫你们回来再回来。”

“是。”

“是。”

“同志,是这样的……………然后再这样…………完了我就来到了这。”

张秘书听得频频点头,“那好,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领导。”

许大茂跟在后面,上下打量着这间独立大院,心说:真是领导家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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