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九州不同,万事皆空,强大的背后有着散沙一般的状况,尔虞诈,纷纷扰扰,没有领头羊怎能建立一支坚固而强有力的团队。前者用,后有三人成团,称:镜迦南。

楼锡镜,山东人士,外貌酷似鲁提辖,只是多了一层锅盖般的黑发,岁月蹉跎的脸上年龄却只二十有三,整天在家跟着那步履蹒跚的三大爷擀玉米面。

丁宇迦,籍贯不详,常驻山东某地,在一家馒头店当和面小师傅,每天忙着和面,从不与人多交流,有时心里杂念太多,就往面里吐几滩口水,甚是恶心。

秋弋南,来自长沙的牙医,在小村口租了一个百来方的小店面,开了一个叫弋南牙科的小诊所,生意惨淡,三天都来不了一个客户的诊所。

三人虽在不同地方,但终究会有相交之时……

1980年末,楼锡镜的爹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自己的生命就这么被淹没了,没过一月,他的娘因为伤心过度,也跟着他爹去了。就剩孤零零的楼锡镜一人与那黝黑而破旧的小平房为伴,那年的他刚好满18岁,虽已成年,但还是经不起失去双亲的悲痛。好在还有三大爷能够帮衬着点,两人相依为命,靠着跟三大爷擀玉米面也能凑合着过日子。

“阿镜啊,去县城送面,你在家里先擀着,明天还有一百斤要送呢”。

三大爷说完骑着刚装完玉米面的三轮去往县城的方向。三大爷刚出去不久,家里来了一位头戴一朵大杜鹃,脸上一颗大痣的美人儿,相信都猜出来了是谁,没错就是村里有名的大媒婆,不管村里穷的富的,她都做媒,这点倒挺好。这不,又来到楼锡镜家里来说媒了,楼锡镜一看媒婆来了,慌的赶紧跑出门外,一脸的嫌弃

:“哎呀,媒婆婆啊,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跟你说了我不娶媳妇不娶媳妇,家里哪有钱娶媳妇,等我赚够钱你再来吧。”

:“你看你,臭小子就知道说胡话,你都长大成人了,还不娶媳妇,难道你要学你那三大爷一样,打一辈子光棍?想当年你三大爷也是一美人胚子啊,我可是追着他十里地也追不上他啊,真不知道你们楼家是怎么想的。放着我这个大美人不要,宁愿做光棍。快快快,人家姑娘我都领来了,还不赶快请人家进去坐会。”

说到这里有很多人都想不通了,虽说人家失去双亲,家里也不富裕,可为啥还有媒婆来找。其实都是源自于楼锡镜的奶奶,当年,楼锡镜的奶奶可是十里八街有名的神婆。现在的媒婆正是当初楼锡镜奶奶的跟班,这媒婆是为了感谢当年神婆的救命之恩,才这么上心着楼家的香火。这媒婆一手拉着姑娘的手使劲往屋里拽,一手拿着那都是眼泪和鼻涕的手绢,摇摇晃晃的跟楼锡镜说这说那,这楼锡镜也不好再推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屋里走。

:“来,你们两都坐下,茶水也别倒了,人家姑娘也不是来喝茶的,先聊会看看;”

这媒婆也好不客气的说着,不知道这是第几回来说媒了。这姑娘姓万,唤作如意,上头还有个姐姐,叫万柿。寓意万事如意。这万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门户,可现如今来说媒的确是一户穷苦人家,这事怎么说的过去,万家的脸可往哪摆啊。这件事的起因也是由于楼锡镜的奶奶,因为当年楼锡镜的奶奶是神婆,算好了有今日一遭,要是不把万家的闺女嫁给自己的孙子,那万家可要倒八辈子大霉的,万家也是信了神婆,没办法才答应了此事。神婆为何会有如此之神,其实楼锡镜的奶奶是银鸢谷主的孙女,这银鸢谷可是厉害的地,乃半仙王气之地,能算尽天下大事,可惜天机不可泄漏,谷中有凡心杂念者泄露了天机,银鸢谷自然就遭到了毁灭,银鸢谷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孙女,穷极毕生之力,幻化为青鸟飞去……楼锡镜的奶奶也算是学了些本事,算的出后二十年的事,只不过因为楼家的一个诅咒,刚生下楼锡镜的爹不久就去世了……

三大爷一个急刹停在了馒头店门口,差点撞上门口的小黄狗,要是给撞了,指不定这馒头店老板娘的讹。

:“来来来,丁宇迦,赶快把楼老头的面给下下来,搬到里屋去。:”

这老板娘也算是有点良心,不让这有些驼背的三大爷自个儿搬。丁宇迦也算是倒霉,刚吐了口哈喇子在面团里,就给进屋找他的老板娘给看见了,甚是一顿臭骂

:“你个挨千刀的,怎么这么埋汰,你这口水要是有毒,就把人给毒死了,还不赶紧出来搬面,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别看这小丁个子小,只有1米6的个,一手一袋玉米面,哗哗两三趟就给搬完了,这小子也不闲着,搬完就去和面了。这三大爷拿着老板娘给的面钱就往家赶了,明天还得送一百斤面呢。

:“小丁啊,我跟你说,今天得把这面给和完了,后面还等着做馒头呢,明天还有你一百斤面和,加油啊,等把这两天的活干完,老娘我发你5毛钱奖金。”

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在门口叫喊着:‘‘馒头,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又软又好吃,来尝尝。”这时过来一个长毛,这长毛在当地也算是一小痞子,欺软怕硬的东西,仗着自己舅舅在村里当治保主任,就横着走。

:“呦,小娘们,这馒头软还是你身上的软啊,来,我摸摸看。”这老板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操起一擀面棍就往那小长毛头上砸,差点砸出一洞来,鲜血直往外飙啊,亏了这一大笼馒头了,白馒头变红馒头了。

:“哎呦哎呦,这长毛痛的直嗷嗷叫,叫了几声直接痛晕过去了,这时赶来两个治保主任的马屁精,给小长毛抬到那村医家去了。这哪是村医啊,就一兽医,会治羊会医牛,哪里会看人啊,看着这鲜血直流的长毛,自己都差点厥过去了。这兽医随便拿了一瓶酒精和一块布就这么给包扎了,这酒精哪受得了啊,把刚醒来的长毛又给痛晕过去了。好在不一会就缓过劲来。这长毛哪能受得了这口气,简直就是痛失颜面啊,又痛又没面子,一股劲就往那治保主任舅舅家赶。这治保主任正在家里喝着,喝的醉醺醺的,看到头上绑着白布的小长毛,以为家里有人去世了,赶紧上前哭着询问

:“咋了,毛,是不你娘又不行了,哎呀我的妹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怎么就先我而去了啊,啊啊啊。”这舅舅一边哭着一边嘴里还在那打着饱嗝,这酒气又差点把小长毛给熏过去了。

:“老舅,我娘好着呢,刚还下地干活去了,你别再像发了春的小狗一样嗷嗷叫了,是我,我被人打了,你得帮我出口气啊,你看我这头,这还是头吗,简直就是一烂西瓜,你看这血,炸红炸红的,疼的很。”

:“你这头咋了,叫人给敲啦,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敲我春驹外甥的头。”原来这村治保主任叫祝春驹,外号春狗,是那两没文化的小跟班给叫出来的,驹念成狗了。怪不得刚才长毛说他是发了春的小狗一样嗷嗷叫呢。

:“走,叫上小牛和小光,看我不教训他一顿。”还没走出家门,长毛他舅就醉倒在院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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