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只孤魂野鬼和一个幽灵

小说《两个人四只孤魂野鬼和一个幽》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喜欢伏凉儿的田丰”,主要人物有鲁迅梁实秋,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国民这个概念可以有不同的解释。们除国民经济,国民教育这些包括全体国民的活动以外,一般不用国民这个词,孙文先生喜欢用国民常凯申又继承了这些名词,民权民主,民生,内涵便是如此的吧,国民党,国民政府,国民大会,国民革命军等等,亦是如此。为了和王朝加以区别,也为了更科学,们采用了人民政府,人民代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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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鲁迅关于国民性的论述,我们经常看鲁迅的书,往往都是一头雾水,但是小王呢,却是懂了许多,举些例子吧,火车撞坏汽车,有人肆意妄为,却人过问等等,于是有些人问了,上海人是最自私的吗?国民性你又回到30年代了吗?这个问题确实值得研究,而且几十年来一直争论,头几年报刊上也不断的议论。并且有人提出中国的国民性,需要殖民统治200年才能改造出来这样的奇谈怪论,最近又有只有市场经济才能改造国民性的高超理论。

国民这个概念可以有不同的解释。我们除国民经济,国民教育这些包括全体国民的活动以外,一般不用国民这个词,孙文先生喜欢用国民常凯申又继承了这些名词,民权民主,民生,内涵便是如此的吧,国民党,国民政府,国民大会,国民革命军等等,亦是如此。为了和王朝加以区别,也为了更科学,我们采用了人民政府,人民代表大会,人民共和国,人民大会堂等等名词,有趣的是东欧各国资本主义复辟以后都把人民这个词抛弃了。这疑是愚蠢的犹如鱼脱离了水。

鲁迅早期著作中研究国民性的相当多,几乎成了他的关注中心。从学医到学文也是为了改造中国的国民性,他说的国民性涉及很广,但是据我看他始终没有研究清楚。所以你们也难以看懂,正因为这样,有些学者往往抓住鲁迅早期思想的弱点加以发挥攻击中国的国民性或以此来讽刺中国人的愚昧无知。而我们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经过历史的一系列事件来表明,这并不是适用于所有的时代,教育救国或实业救国或科学救国而不提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三座大山压死了多少中国国民,只有革命才能救中国,才能改造中国的国民性。

鲁迅和这些人不同他对中国社会有极其深刻的认识鲁迅和这些人不同,他对中国社会有极其深刻的认识,他对鲁四老爷假装洋鬼子是痛恨的。对人民是满腔热情的,在中国文学史上第1个宣布封建制度是吃人的制度的是鲁迅是他的《狂人日记》,在今天想要了解辛亥革命前后的中国社会,鲁迅的作品是极其生动,极其重要的材料。他底下的那些国民正是当时的农民、小市民,他不是藐视他们,而是他自己说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是说他当时还是一个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虽然是站在时代最前列,却看不到中国的希望,看不到阿q们中间蕴藏着的力量,这也难怪当时的中国无产阶级还很弱小,阿q参加的“恐怖活动”,农民的自发斗争即“不准革命”的革命,不可能使鲁迅看到希望。他当时的思想武器还是达尔文的进化论,他相信人类会进步,一代会比一代强,他把希望寄托在青年身上,但是他看到的却是这样冷酷的事实:包括他的一些学生在内同是青年,为什么这一些青年杀另一些青年呢?鲁迅在研究国民性的过程中是极其痛苦的,很长时间找不到答案,读鲁迅早期的作品要了解他早期的社会环境和他的政治思想状况,否则很难看懂。鲁迅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变为新民主主义者、共产主义者的蜕变是一个过程,是这些条件促进了它的转变:第1次大革命的失败,创造社对他的批判,使他冷静的思考自己走过的路,认真我读了马克思主义著作用马克思主义这把解剖刀解剖社会,解剖别人,也解剖自己。他不是轻易的相信共产主义的,而是常凯申的屠杀血的教训一四一二事变,教育了他,马克思主义教育了他共产党人的艰苦奋斗教育了他,使他相信唯有无产者才有未来,并为此奋斗终身。

你们如果有兴趣,可以找几篇他自己描述自己思想转变的文章看一看如《二心集》、《三闲集》的序言,还有瞿秋白写的《鲁迅杂感选集序言》,这是一第1篇正确地分析鲁迅思想的文章。这几年没有人提这些文章了,因为他们都是讲鲁迅从进化论到阶级论的转变过程的资产阶级最怕的正是知识分子的这种转变,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装起来的,鲁迅对社会的分析,对论敌的批判,都面貌一新了,正如新中国一样换了人间。他不再停留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地位,而是和无产者站在一起了,他的文章也就更加锋利了,你如果找到他同梁实秋教授的论战文章就不难发现他已经不再一般地论述国民性了。因为有人说梁实秋反对无产阶级文学是资本家的走狗,梁极其不满意,怒气冲冲地去查英文韦勃斯特大字典,得知无产阶级,不过是一些无知的穷光蛋,就写文章嘲笑“无产阶级文学”这个口号如何如何可笑,鲁迅就写了一篇批梁的文章,叫《资本家的“乏”走狗》嘲笑这位大教授,连什么是无产阶级都不懂,只能算一条“乏”走狗!鲁迅这个论断极其准确,以至到今天我看到一些人的言论时,他们的言语贫乏黔驴技穷,就由不由地想起这个题目。

人是分阶段的,这是客观事实,只讲国民性,不讲阶段性,只能使自己难以正确分析事物,如同早期鲁迅那样。你们看《毛选》第一篇就是分析中国的阶级,不但承认阶级,而且做了具体分析。对一个阶级又分析它的大,中,小,上,中,下,左,中,右,又分析它在不同形式下的表现等等。这种分析在整个毛的著作中是贯彻始终的。

讲实事求是,就要讲这个“实事”,“求”其中的“是”这也是笔者封面的由来,毛就是这样做的。

现在是21世纪,不是30年代,现在的中国国民性和30年代也不相同,你看到人们自私麻木,这是事实,但人们的表现还是不一样的,俄国作家艾伦堡在他还没有反斯大林时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一边是淫无耻,一边是庄严的工作”,用来描述西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苏联在当今中国在一个又一个“热”,“潮”,“大战”中那些人可不麻木。在那些旁观者中也有昨天的或者明天的革命勇士,对立统一规律是基本规律,国民性中包括对立物的统一和斗争。阶级内部政党内部都包括着对立,斗争先进中间落后总是存在的不会都先进你也不会都落后,很可能仍然是两头小,写了这么多,只是说我在头几年读的那些关于国民性的文章时,想过一些很零碎,也算是春节临近期间,我们唠的一些闲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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