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吧?”

好半天,江晨轻声说道。

秦柔没有出声,只是将头埋在江晨的怀里,一动不动。

江晨拿起秦柔的衣服,给她穿上。

“伤口弄疼了吗?”

秦柔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能看一下吗?”

秦柔坐直了身子,依然惊恐不安的眼神看着江晨。

不会伤害你的。”

江晨解开挂在秦柔脖子上的肚兜吊带,解开纱布,将那些草药清理掉。

“还好,没有事,过两天可以拆线了。”

江晨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人怎么办?”

秦柔低声问道。

“他们已经废了,以后再也祸害不了女人了,一会儿我将他们捆起来,送到派出所。”

江晨淡淡说道。

“怎么处理都听你的,但还有一个,你的堂兄,叫江流,他跑了。”

江晨很诧异,但也大概猜到了。

他们要真的将秦柔怎么样了,那绝对会把牢底坐穿,江流应该是被吓到了,才逃走的。

他这个堂兄,江晨还算有点了解的,爱出头,喜欢冲在最前面,显摆,但真要有事,胆子又小,绝对会抛弃他人,只顾着自己逃命。

江晨将秦柔放倒在床上,然后弄了一碗水泼在了哮天的头上。

哮天嗷的一声,快速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蹭着江晨的小腿。

江晨拿出铅笔,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字,撕了下来,折成小块,用线系好,挂在了哮天的脖子上。

“你将这个送回家,快去……”

江晨拍了拍哮天的屁股,哮天连忙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不远处全来了火把的亮光。

江晨走了出去。

江晨以为是钱文奇他们来了,没想到不是。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

钱桂花连忙跑到陈根身边,抱起陈根,连忙摇晃着。

“江晨,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刘三水也抱着刘苗,大声喝道。

“没什么,他们两人在犯罪,被我武力制止了。”

江晨靠在草屋门框上,冷声说道。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陈建国指着江晨骂道。

“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他们应该下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甚至没人会买一颗子弹。”

这个年代,要是秦柔被欺负了,那陈根和刘苗很有可能被判死刑。

“你放屁,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要去派出所,让人来抓你。”

陈建国再次说道。

“待会你就可以去,我已经安排人过来了,一会儿就将他们俩送到派出所。”

“江晨,你让谁来了?”

江福顺没忍住问道。

“你大儿子江海带来的那几个朋友啊?”

江晨笑道。

“江晨,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惊动派出所了吧?”

江福顺冷声道。

“这还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虽然没有出事,但是叫未遂,依然是要坐牢的。”

江晨呵斥道。

他们想将此事大事化小,门都没有。

“还有江流呢?跑哪里去了?他也要去派出所。”

江晨又说道。

“他?关他什么事,他在家睡觉呢?”

“没有他回去报信,你们会来这里吗?”

把江晨当傻子,他们太异想天开了。

“那里面是什么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你弄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在这干什么?”

陈建国见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于是想到了那个不是生产队的女人秦柔。

“这件事不用你知道,我已经在赵所那备案了,你们尽管去查。”

“备案,哼,派出所离这十来里路,谁知道你带着这个女人来我们生产队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陈建国摆起来官威道。

“建国叔,不用吓唬我,不管她来这里做什么?也不是你儿子欺负她的理由。”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要和那女人说。”

陈建国说着就要进入草屋。

“这件事,你还真要和我说。”

江晨关上草屋的门,拦住了陈建国。

“凭什么和你说?”

“就凭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儿子欺负了我的女朋友,你说,我就是杀了他,算不算过分?”

陈建国一只腿迈在了半空中,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别人欺负了自己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一点行动,那还真不叫男人。

江晨说得没错,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放不过,哪怕他的女人不追究都不行。

“你的女朋友,谁能证明?”

“建国叔,我能证明。”

一大群人走了过来,中间最先说话的是王玉芳。

陈建国瞬间脸黑得像锅底似的。

“你们怎么都来了?”

陈建国沉声道。

“小夕说他弟妹被人欺负了,所以我们都跑过来看看。”

江舒强说着来到了江晨身边。

“小晨,秦柔没事吧,我进去看看。”

江霞也冲到了江晨旁边。

“你们进去陪着秦柔。”

江晨将大姐和二姐放了进去。

顿时里面就传出了女人的哭泣声和江霞的咒骂声。

“江晨,我们能做点什么?”

钱文奇甩着大波浪卷发问道。

“将他们两人绑了带走。”

江晨指着还在昏迷的陈根和刘苗说道。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

钱桂花紧紧抱着陈根哭喊道。

“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又不是公家的人,凭什么?”

刘三水也大叫道。

“犯了这么大的事,我要将他们送进派出所,你闹也没用。”

钱文奇大喝道。

“我不管,我儿子还昏迷不醒,都是被他打的,我要送他去医院,不然出了人命,你们敢担着吗?”

钱桂花指着钱文奇说道。

江晨走进草屋,提起水桶,直接泼在了陈根和刘苗的身上。

两人一个激,立即睁开了眼睛。

“他们俩已经醒了。”

江晨放下水桶,淡淡说道。

“娘,我这疼,疼死我了。”

陈根指着自己的裆部,大声哭道。

“什么,那里怎么了?”

“流水了,流了好多的水。”

陈根哭着扑进了钱桂花的怀里。

江晨冷笑,不流水才怪,真兴奋的时候被踢了一脚,流水是小事,以后抬不起来就知道有多严重了。

江晨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不只是欺负了秦柔,那种人江晨见到一个他就会废掉一个。

在江晨眼里,做了这种事的男人,法律判多少年都是轻的,只有让他一辈子不能碰女人,这才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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