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孟沅沅早已审过那刺客。
“姐姐问话时也不必担心,那刺客已经服下软筋散,回话已经勉力,便是他想咬舌自尽也是不能的。”
孟沅沅掸了掸衣服上的灰,似是那人一条命还不如她衣裙会沾染灰尘之事更要紧,万万没料到孟沅沅官家小姐出身,性子竟如此凶狠,心中不免微微发凉。
与孟沅沅先后走进暗室,室内风,满是血腥、恶臭和腐朽的气味,孟沅沅皱眉偏头,抚着心口,仿佛要呕出来。
我自幼穷苦,这味道虽然难闻,却也不至于让我呕出来。
那刺客短短几个时辰,便被孟沅沅折磨得不成人形,如今看来什么实情也都吐尽了,还有什么好审问?
我微微不忍,便问孟沅沅:“他可有说幕后之人是谁?”
孟沅沅掩嘴笑了,反问道:“姐姐在问我?
我如何知道?
姐姐才是审问之人。”
我神色微变,怪不得孟沅沅劝着拓跋昭让我来审问,这人被折磨如此,若是拓跋昭见了只会觉得我是所不用其极的恶妇。
孟沅沅果然还是为了争宠罢了,想让拓跋昭厌弃我,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料到我当真是要避宠,她打得不是我的七寸。
但孟沅沅不可能告诉我幕后之人是谁了,她没有道理会帮我。
我蹲下身,问地上的刺客:“若是告知我你是受何人指使,你便可保住性命,我是太子妃,能做到保你性命,你可以信我。”
那刺客挣扎着看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身旁的孟沅沅,他眸中没有一丝光亮,虚弱道:“我是孟家的家奴!
指使我之人..
就是..
孟沅沅!
她如此折磨我,我好恨!”
言罢,他还向着孟沅沅吐了一口血沫。
我心中一惊,转头看着孟沅沅!
“你胡说,你定是个敌国细作!
来栽赃陷害我!”
孟沅沅大声一喊,然后她从袖中飞快取出一柄匕首,朝着那刺客刺过去,似是想杀人灭口。
我早就防备她,此刻立即出招夺她手上的匕首。
孟沅沅没料到我会些武功招式,她自是不敌,匕首掉在地上,她迅速的判断局势,索性不再补刀,跌坐在地冷冷的瞧着我。
我瞧着她寒霜似的目光,深感不解,她为何恨我如斯?
我正色,仍旧不许外面的人进来,以免家丑外扬,对外面的侍女说:快去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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