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五分钟后特警就赶到了现场,此时谈判专家正与小野聊天呐,为啥说是聊天呢?因为小野很淡定,其淡定程度限接近于生死看淡呀。

“行啦,你愿意跳楼跳楼,你把那姑娘放了就行,们不阻挠你死。”

“嘿,卧槽,就拉她一起跳了怎么着。”

“人家跟你有仇吗?啊?人家还是个大学生呐,爹妈在下面哭成啥了,你好意思吗?”

“唉呀,那你跳下去我就放了她。”

“我跳下去?你得给个理由呀,我是随地吐痰啦还是网上骂人了,你得说出个道道呀。”

谈判专家显然做了功课,因为小野每次杀完人都会留下一张纸条,上面也就一句话,例如,她网上骂人该死;他随地吐痰该死;她衣冠不整该死;他吹牛逼该死。一连杀了四个人,四个人死的真冤呀,其实这不过是变态的自我平衡。小野真正杀人动机是啥?显然是有神经病呀,因为他杀人纯粹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之所以说什么随地吐痰衣冠不整,纯属扯淡,这是因为他动了杀心后尾随时硬给人家挑出的毛病。

小野又开始扯了。

“我看你嗓门有点大,该死。”

此话一出谈判专家狠拍自己脑门儿,真是语死了,片刻过后谈判专家调整好了状态。

“嗓门大,为啥该死呢?”

小野狞笑着:“哼哼,你嗓门大扰民!”

“你杀人不扰民啊?啊?”

“扰,但该扰。”

“靠!为啥该扰呀?”

“额……你赶紧跳楼,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吭哧半天的小野,竟然调准矛头指向了谈判专家。

“行行行,我扰民,但扰民罪不致死吧?你看我朝腿上崩一枪,你放了她成吗?”这谈判专家真不含糊,也是个爷们儿。

“额……嗯,你还是跳楼吧,我看你挺有意思,咱俩下去搭个伴。”

由于谈判专家有实时通讯,所以下面的警察特警都听的清楚,警察听完各个挠头呀,更有警察说了:干脆狙了算了。

指挥官说:“等等,等等。”

其实狙击枪早就瞄准了小野的脑袋,但是看谈判专家那聊得来的劲儿,估摸着有希望,毕竟击毙太血腥了,那给群众带来的心理创伤忒大了,尤其是爆头。

谈判专家说: “咱俩搭伴儿?那我下去还不得天天揍你呀。”

小野说: “哼,怎么得,走不走?”

“我跟你走!”谈判专家身后的特警站了出来,声音洪亮正气十足。

“行啊,你嗓门也不小。”

只见着特警不紧不慢的走向了小野,小野依旧狞笑,依旧变态。

特警喊道:“怎么个走法儿?”

小野笑道:“嘿嘿嘿,助跑,跳!”

特警的正气与小野嘿嘿嘿笑的邪气不断撞击,一个眼神的碰撞小野就败了,因为他的邪气在特警面前就跟个叛逆儿子怕爹打似的。

特警横了一眼小野说:“你别反悔,啊?”

小野晃了晃脑袋说:“走。”

特警拆下身上的装备,卸的个精光,就连头盔防弹衣都摘了,随后慢慢的走向了小野。

特警说:“咱俩得一起跳。”

说罢特警向小野伸区了脑袋,小野笑了笑,随后推开女前台,改架特警的脖子了。

小野轻声说:“你真有种。”

特警说:“人民警察为人民。”

小野的绝对邪气根本压不住特警的正气呀,他似乎有了胆怯。

小野问道:“你叫啥?”

特警说:“我就叫警察。”说话的同时特警手臂直接插向小野持刀的手臂之内,也就是刀与特警脖子之间的空隙,随后脑袋往后奋力一顶,正中小野的鼻梁骨,嘎巴一声看样子鼻骨已经爆碎了,鲜血顺着小野那软烂的鼻头就喷了下来,于此同时“崩!”的一声,小野的膝盖骨就被狙击枪给打碎了。

小野真是天真呀,特警的脖子都敢架,感情让谈判专家给忽悠懵了。

尽管小野膝盖骨粉碎,可硬是顶住了,也不是他小野有多厉害,据说呀,疼痛达到极限,身体就会启动保护系统,从而达到没有知觉的状态,这小野显然没了知觉,只是死死环抱住了特警的腰,随后用力往后一躺,看样子想要同归于尽。

只见特警挣脱束缚,随后奋力一推,小野踉跄着留在了房顶,而特警自己却掉下楼了。

小野回头,只见特警已经狠狠的摔在了一楼与二楼之间的突出的门牌上,浑身是血生死不明。

特警用自己的命救杀人犯,救一个没了魂的杀人犯。

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却死生不明。

“快要日出了。”搭伴的姑娘说。

“哦,唉~”我沉沉的叹口气。

“我丢东西的时候就是在看这个新闻,唉。”姑娘叹了一口气。

姑娘看着远方的渐渐消散的枯云淡淡地说。

“坏人就好比池塘里的淤泥,看着脏,但也是池塘里的一部分。”

我点上一支烟,整了个回笼。

“嘶……呼~”

整完发现自己吐不出来烟,因为烟被风吹散了,压根就没回到笼里。

我看了看陈宁,这个当了八年依旧在当兵的-陈宁,我晃了晃他,只见他缓缓的起了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边上的姑娘。

三人聊起了天,日出也很准时,因为太阳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为啥呀?因为科技发达呗,连太阳起床都能监视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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