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喝醉了,送你回去吧”

“滚开,,我没醉,用得着,着你送?我什么身份,你什么,什么身份?”

一家总会的大门外,一男子正在呵斥着他的小弟

“是,是,老大,那您慢点开”

小弟在一旁,将车钥匙递给了老大,还不忘好心的提醒一句

“滚远点,你在,你在教我,我,做事啊?”

“不敢不敢,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那名小弟直接躺下,滚了起来

“哈哈哈,还,还蛮听话”

嘲笑完自己的小弟,那名男子转头向着停在马路边的车走去

寒冷的夜风吹打在男子身上,让本就是醉酒的男子更加的站不稳了

扑通

男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马路中央

“他妈的,什么破马路,敢绊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姓顾名非,蓝星地下世界的皇帝,在蓝星,老子想杀谁就杀谁,信不信明儿老子就叫人来把你给铲咯?”

“嘿,你还敢不回答我的话,我,我锤死你”

说罢,醉酒的顾非便跪下,用拳头狠狠的砸向地面

“啊”

只听一声惨叫

顾非捂着自己的拳头痛跪在地,嘴里一边发出由疼痛引起的惨叫,一边还不忘咒骂

“老子现在就要把你这条破路给铲了”

说完,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小弟打了电话过去

“喂?我顾非,我和一小鳖犊子干起来了,什么?我在哪?我在xx夜总会外边,对,开一辆推土机过来,我今天就要干死他”

顾非打完电话,站起身,用手指着脚下这条沥青路

“你完了,你小子完了,你别跑,老子已经叫人来弄你了”

顾非见脚下这条路“没发出声响”,更加的气愤

“好,好,好”

连叫三声好

“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推土机硬”

顾非说完,就直接原地坐了下来,等待着他的小弟开着推土机过来

幸好,此时正值深夜,周围并没有行人,不然,指不定有哪个好心的路人看到,然后给他报个警叫个精神病院的救护车

其实顾非并没有因为喝醉了说大话,而是真有这个实力

顾非十八岁时,自己的父亲因癌症去世,所以他顺手接收了他父亲的军火产业,年纪轻轻的顾非并没有像其他富二代那样花天酒地,而是苦心专研商道,不停的在商政两届贩卖推销自家的军火

到了后来,顾非的军火生意越做越大,他甚至笼罩了整个世界的地下黑市,黑市上流通的军火,都是由顾非贩卖出去的残次品,或者存货,这些武器普遍都要比各个大国出售的武器要便宜,所以得到了许多弱小国家的青睐,小国不再为大国买单,大国同样压榨不了小国

大国赚不了小国的钱,就找借口强行要钱,小国不同意,大国便找借口发动战争

是战争,就得消耗大量的武器弹药,那么这些武器弹药小国从哪来弄来?那便只有从黑市购买,而黑市流通的武器又全部由顾非提供,循环往复,最大赢家还是顾非

到了最后,毫不夸张的说,蓝星大大小小的战争,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着顾非的影子

而此时的顾非,却没有地下皇帝的威严

他席地而坐,嘴里叼着雪茄,深吸一口,向上空吐着烟圈

远方,一道灯光照向顾非

随后,发动机的轰鸣声传入顾非耳朵

“哈哈哈,终于来了,我看你这家伙还硬不硬气”

顾非站起身,叉着腰仰天笑道

灯光越来越明亮,发动机的轰鸣声也越来越刺耳,而顾非,也越来越兴奋

突然,顾非觉得不对,车子离他越来越近,但是车却并没有减速的意思,而且,向他行驶过来的那辆车,也并非推土机,听发动机的声音,更像是......重型卡车?

卡车飞速的朝着顾非冲撞过来,而且车速还在不断的加快

“靠,搞什么,想撞死老子不成?”

说完,顾非想往一旁闪躲

但是,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酒的原因而导致双腿不听使唤,还是因为惊吓而动弹不得

现在,他只知道,他自己正被禁锢在原地,并且有一辆卡车正以每小时180千米的速度撞向自己,而且卡车的速度,还在加快

“动啊,为什么动不了”

此时的顾非,真的慌了,他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喊道

这种明知道死亡即将来临的感觉,是最痛苦的

卡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在撞向他之前的这点时间,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顾非现在的酒已经完全醒了,而他,也完全的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答应小弟送自己回家,他后悔自己喝醉了酒在街上撒泼

但,这个世界,并没有后悔药

卡车最终以每小时200千米的时速撞向顾非

砰 砰

两声巨响响起

一声是卡车撞上顾非时发出的声响,而另一声,是顾非被撞飞后重重摔落到地面的声响

卡车在撞到顾非之后,便立即刹车,撕心裂肺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夜空,卡车在地面上一直滑行,直到滑行到被撞飞的顾非身前才停了下来

倒地的顾非,头朝着卡车的灯光,身躯已经被撞得残破不堪,此时顾非的身体,用蜿蜒曲折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而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时,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从卡车上跳下来的神秘人

这个神秘人缓步走向倒在地上即将失去意识的顾非

他走到顾非身前,缓缓的蹲了下来,用那顾非熟悉比的身影挡住了背后的灯光,而顾非的眼睛最后艰难的聚了聚焦,他,看清楚了眼前这神秘人的长相

当顾非看见这个神秘人长相时,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他想要从满是鲜血的喉咙里发出声音,但是他失败了,此时残破的身躯,并不允许顾非这样做,哪怕是让嘴张开一点点的缝都不行

他只能瞪着自己的大眼盯着这个神秘人,而此时的神秘人却在看着顾非发笑

这个笑容,是那么的和蔼,这个笑容,是多么的温馨,这个笑容,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

但这个笑容,在此情此景,却显得格外的诡异

渐渐的,顾非将要失去所有的意识,在他的意识即将消散之时,他仿佛听到了一句话,一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骚年,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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